仙母种情录(4)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夜,我也甘之如饴

    我又是好笑又是了然,心微暖。

    “呵呵,原来娘方才是以为我……”

    粟藏于沧海,难以观之,莫可察之。

    若是如此,娘方才的急切担忧就不言而喻了。

    ,不再想这之事,我决定要给这门敛息之术取个名字。

    唯有娘遗留在体的冰雪炁,可以被她感应,是以不会失去我的踪迹。

    我的可以搅池冰心,这倒是毫不意外,毕竟可怜心。

    “嗯,运起之后犹如物,置身于浩瀚世界之……有了,就叫‘沧海粟’吧。”

    我长口气,安定心神,不再纠结前后差别,将思绪放到误打误撞习得的敛息之

    此前娘的急切担忧,我看得楚,自不可能是幻觉,但前后差别太,让我时难以适应。

    得了名字,我也不再多想,吹油灯,借着月了青竹床,背对屋外侧卧,凝神静气,缓缓进入睡眠。

    说到气机,灵无不自,而与之相对的,没有气机则表他的身体已然停止了机能——也就是

    我回忆着方才的感觉,轻易悉诀窍,已然不需要绮念、心神以及采练的方拉锯,便沉入了奇妙的状态。

    我所修习的无名功自也没有海纳百川之能,但却可将气机牵引至丹田“方向”而不外泄,是以他借用气机牵引来感应我的存在。

    其他的敛息之术,抵是将体的气机压制到普通或者微弱灵的准,无完全瞒过娘这等手的感应,需以藏叶于林之避过敌追索。

    我摸摸眉心,娘——这是子之间近年来唯密接触——曾经盘绕着凉清爽之意,此刻似在燃烧灼烫,教我回想起那闪而逝的忧

    无论练武、采气或者修习其他技艺,重要的其实是初窥门径,武者对自身的感觉极为敏感,只需得其门而入,便可依样画葫芦、多加练习,以致于登峰造极。

    这门之所以能够瞒过娘的灵觉,恐怕正是因为气机被牵引至丹田“方向”——练武之也好普通百姓也罢,凡属灵,体无不气机自,向外界散,差别只是前者的气机更为强盛。

    炁便是采集这种气机凝练而来,然而无论专心致志到何等步,皆无将体所有气机尽数纳入丹田——只因经脉脏、肢无时无刻不在成气机,纷繁微渺而又浩如烟海,以致于无有功到鲸、毫无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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