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母种情录(27)

。」

    「霄真乖。」

    「嗯,娘教训得是。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娘说的倒也是。」

    娘展颜笑,竟是宠溺拧了拧我的鼻子。

    可能娘是想让我安心,竟然说「当世难逢敌手」

    这般略显狂妄的言论,这与娘平素淡泊的子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说是照看,但也可说是监视,这让我心疑虑与不快消失,终点答应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按照沈师叔所说,以娘的武道修为而言,这等话语倒还有些谦虚了。

    「这……等调查清楚了教之事,娘就与你回葳蕤谷,余的就看他命数了。」

    娘的阅历与武功让她对这些见起意者视无睹,我也省起了「君子论迹不论心」

    不过娘方才提到父,我又期期艾艾问道:「娘,关于父,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
    「霄,别的思想是管束不了的,否则与前朝制定'腹诽'刑名的酷吏商殃绝有何区别?」

    娘略带迟疑,终是抛个期限,「而且,霄若不放心他,在此期间就由你照看便是。」

    娘哄小孩似的夸奖,让我分受用,切嫌隙与龃龉彷佛都化为乌有,心只有暖意与馨。

    我意识到了自己想确实太过真,时只顾得尴尬挠,竟没觉娘与平相径庭的行为。

    娘的循循善诱让我确实有些感同身受,虽然对父的概念并不明确,但当年还是失落了好阵的。

    但我心还是迟疑:「那要是辈子找不到那个什么'阎罗辟易'顾道穷呢?难道要辈子带着他吗?」

    娘语重心长教诲道,「只要他们不格之举,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——况且娘的武功当世间难逢敌手,不会轻易受制于的。」

    娘自然明我所为何,郑重承诺道:「霄,你父英雄,这点娘不会骗你。至于其他的事,时候到,等时机成了娘自然不会瞒你。」

    的圣言,倘若要将所有对娘心存幻想之都赶尽绝,恐怕连我自己也不能幸免——但还有事我不能轻易接受:「娘,那小……洛乘云也要与我们同行吗?」

    虽然娘说辞与之前同小异、别无致,但总算给我吃了个定心丸——比起外,我当然更愿意相信娘——况且娘用心解释,已让我心满意,我也不能太过任,因此不再追问。

    「霄,娘知你对他印象不好,但若无我以冰雪炁为他压制火,他不过;况且他也是个苦命,从小便被贼掳去,没再见过父。你也自没见过父,应当能够稍稍理解才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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