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出轨时代(10)

「没事没事,有我呢,我是给峰哥牵坠镫的,小板凳随时准备着!」

    说话的是,正从另个方向看着老宋的

    老宋刚想分辩,我旁边的许博说话了:「你TM别成没小的,峰

    哥是没你,可那是站着,要是躺,那比咱俩都啊!」

    子屋子了锅,除了峰哥自啃着羊骨,几个都笑的前仰后

    我实在不敢看他的脸,笑的直锤许博的胳膊。

    半总算止住笑声,老宋也咽了羊,抿了口酒,慢条斯理的说话了。

    「你们啊,赤的嫉妒我,我有那么不济么?实话告诉你们,不管是哪张

    嘴,我踮踮脚猫猫腰,都能够得着,你说是吧,莫黎?」

    说着,拿肩膀靠了靠旁的莫黎。

    笑声渐落,空气稍微有点静,我不禁担心这话的尺度有点,忐忑的望向

    莫黎。

    只见她正端着杯子,转,浅浅的桃不知是不是烈酒熏就,微微

    嘴,漫不经心的说:「哼,别想我替你圆谎,哪不得我就着你呀?」

    话音落,海棠声欢呼,「怎么样怎么样,我就说嘛!」

    没想到莫黎并没说完,婉转清扬的声音在她红分明的齿间涤得分外

    感:「他呀,就是辆老哈雷,款式旧,病多,不但费油,还跑不快,平时啊,

    连盔都不用戴!」

    说着,像哄小孩样摸着老宋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「不过呢!」

    莫黎终于甜的笑了,那笑有宠溺也有敬仰,有浓浓的幸福也有澹澹的

    惆怅,忽然转,桃面,热闹起来。

    「要是肯给油,还是挺有劲的!关键是啊,能--持--久--」

    「好!」

    随着海棠的声欢叫,家包括莫黎起鼓起掌来,我红着脸想起许博在雁

    栖湖说的「好逸恶劳」,望向莫黎窈窕的身段,忍不住脑补的画面更清晰了。

    欢笑使陶醉,烈酒却必要喝倒,微醺的酒意恰到好的染透草原之夜的

    宁静,虽然是坐在砖墙木梁的,只有平川的旷野才有的风过无声,万

    籁俱寂,还是能轻易的攫住你的心。

    我虽然没喝酒,也渐渐陶陶然起来,不自觉的靠许博的肩膀。

    许博轻轻的搂住我,忽然叹了口气,「唉,良辰景,有烈酒有烤,又有

    在怀,你们说是不是还差点什么?」

    老宋端起杯子跟许博碰,抿了口说:「在座的都无需多余的赞

    ,这烈酒肚,当然要佐以歌啊!」

    我跟海棠听了这去的对答面面相觑,望向莫黎,她伸在嘴

    竖,也笑得神神秘秘的。

    这时,岳寒起身离座,走向墙角,我才现,那立着个半的吉他包。

    转间,岳寒挎着把木吉他踞凳而坐,脸派轻松怡然,「说吧,你们

    想听什么?」

    「当然是得意的了!」

    旁起哄。

    「好吧,这是我新写的,叫《北歌》,北方的北,唱歌的歌。」

    说完,调好琴弦,抬朝我望来。

    我被他清澈的目晃得愣,琴声已经响起。

    想当年也算是混过诗社,追过乐队的,对吉他不算陌,可在岳寒拨

    弦的刹那,我心颤,原本以为适写意的吉他,竟然被他撩起铁冰河

    的铿锵,年轻的声音不知怎么覆层疲惫的严霜,不屈却苍凉:不及裹伤

    /提起折的臂膀/刀柄凛冽意的霜还能抵挡/浴也昂扬/身烈胆擎长

    风越狂/也掩不住那星/潋滟喋笑敌胆沦丧背倚河/再铸我锋芒

    /悍长嘶赞铁镫寒缰州行云月/万念爹娘/就我背影坦回眸多

    柔/笑意却狂放/你且待我去征战方是苍茫/是男担当/曲长歌罢魂

    归故乡……歌声停了,意境依然悠扬,心怀仍旧激,没有喝彩,没有掌声,沉

    默应该是好的褒奖。

    我倚在许博的怀,定定的望向岳寒,他默默的低抚摸着吉他的边缘,我

    忍不住猜想着,在他清秀俊逸的外表,是颗怎样狂傲又不羁的心?「再来

    个!」

    终于带鼓起掌来,我们也跟着纷纷喝彩,岳寒终于有点羞涩的笑了。

    于是,吉他声再次响起,把遗世的寂寥,放纵的忧伤,绝望的思念,忘却的

    安然步步带入渐深的秋凉……「这回,明我为什么说你见钟了吧?」

    怕我吃多了羊窝住食,许博拉我来散步。

    夜风,星,我紧了紧披肩,只手被他牵着,怎么也辨不清远方

    的廓。

    草原的路并不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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